吃了不少酒的秦琼脸色发红,简单而又详细的将他在江淮的经历,以及与林沙的相处还有林沙的手腕说了一遍,最后放下酒杯摇头感叹:“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,林征北年纪轻轻能达到如此成就不是侥幸!”
“老秦,林征北的武功,真的高到这种程度?”
程知节一副大大咧咧的摸样,酒水就像不要钱般往嘴里灌了,粗豪的脸上却是露出不信之色,嚷嚷道:“这也太夸张了吧,他才多大年纪啊?”
“一点都不夸张!”
秦琼摇头苦笑,郁闷道:“李子通的名号老程你应该听过吧?”
“自然,鞭王之名威震江湖,听闻已是一流颠峰高手,距离宗师只差半步之遥,如此高手俺老程怎么可能没听过?”
程知节抓起一只油腻大鹅腿,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道。
罗士信和张须陀也跟着点头,他们这段时间忙着跟瓦岗交手,还真没时间和功夫了解江湖上的事情。
“李子通在林征北手上,没有走过十招!”
秦琼拿起酒杯轻抿一口,压低了声音肃然道。
“什么?”
“这不可能!”
“开什么玩笑?”
张须陀三人顿时大惊失色,他们可都是武功不弱的好手,深知一位一流颠峰好手的厉害,林沙竟然能够在十招之内击败鞭王李子通,想想都感觉不可思议。
“这事,可是我亲眼所见!”
秦琼苦笑,就知道会是这个局面,所以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淡淡说道。
“乖乖,没想到林征北竟然厉害如厮!”
程知节满脸不可思议大叫,他素知秦琼为人,知晓其在这样的事情上是不会撒谎的,可正是因此才更加震惊。
“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好奇怪啊!”
罗士信沉吟片刻突然开口,见其余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,便轻轻一笑解释道:“这些时日,我悄悄询问了那日大海寺一战经过,林征北当真勇不可挡,一干瓦岗猛将除了没来的,还有翟让之外几乎都败在他一人之手!”
张须陀,程知节还有秦琼三人闻言,身子齐齐一震满脸不可思议,感觉在听神话故事般。
在座以张须陀实力最高,一流顶尖水准,放在江湖上都是一方豪强实力。
可就是如此,在与瓦岗一干猛人交手过程中,他虽然屡占上风,却也没有压倒性优势,这还只是一对一的情况。
要是来上两位联手,他就有些吃不消了。
大海寺之役就是明证,瓦岗王伯当和单雄信联手,就能将他彻底压制。
可是林沙却能以一敌十,甚至以一敌百,还都是瓦岗的精兵强将,如此恐怖实力实在可敬可畏!
“用不着如此惊讶,其实诸位只要想想有关林征北的传言就知晓,这位的武功只怕早已是宗师之流,而且放爱宗师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手!”
罗士信显然做了不少功课,将林沙的战绩一一道出:“三次远征高句丽,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两次都是担任先锋之职,这其中有多危险想必诸位心知肚明,可林征北偏偏杀出了一条晋升捷径!”
“河北剿匪,对上的都是绿林道上响当当的角色,杨公卿,王须拔,魏刀儿,就连新近河北绿林霸主窦建德,也在林征北手里吃了大亏!”
“还有雁门关救驾,对上的都是突厥高手,甚至还有魔门宗师高手天君席应,曲勒宗师高手飞鹰曲傲,据说全都败在林征北之手!”
咝!
不听不知道,一听吓一跳。
仔细想想林征北一路经历,简直就是一段传奇。
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林征北如此年轻便已是资深宗师高手,果然不简单!”
张须陀有些怅然若失,程知节,罗士信和秦琼也陷入沉默,心情十分复杂。
“对了将军,林征北对咱们的态度是不是太过友善了?”
这时,程知节大大咧咧的嗓门打破了酒桌上的沉寂,砖头看向秦琼说道:“老秦不是说了么,林征北性格比较冷淡,不喜结交地方官吏,也对军中拉帮结伙的事儿不感兴趣!”
“难道……”
张须陀脑中灵光一闪,见手下三员猛将齐刷刷望了过来,他轻笑着解释道:“我怀疑,林征北可能暂时不会返回幽州,还会跟咱们有合作,一同对付瓦岗贼子!”
……
事情没有出乎林沙意料,也没有偏离张须陀的猜测,林沙赶赴东都洛阳见过杨广后,果然被暂留东都。
与此同时,林沙还接到了新的任务,全权指挥河南剿匪适意,其中重中之重便是瓦岗贼寇,一定要将河南境界此起彼伏的叛乱武装给弹压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