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脏水泼得有没有效果,林沙都不会放过往李二脸上摸灰的举动。
这厮太嚣张了,整个李渊造反的过程中,就这厮蹦达得最欢。
李建成还没开口呢,这厮已经把事情都被办得差不多了。
“李阀打的倒是如意算盘,却不知正中刘武周的下怀。只要太原空虚,刘武周不乘机攻下太原才怪。而且李阀未来的情况,谁知道会怎么样?”
王二这厮,倒是机灵一会,很是配合问道:“难道李阀不知向突厥人称臣,等若引狼入室吗?”
林沙冷笑,毫不客气讥讽道:“他们自己都是狼,那有什么引狼人室的问题。李渊之妻就是鲜卑族的胡女,虽未若宇文阀本身就是胡人,但也好不了多少。且李阀熏染胡俗甚深,实与胡人无异。”
得了,林沙的连番布置,以及一番刻意言辞,在洛阳官场确实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波澜。
最起码,李二的名声一落千丈。
不安于室,绕过作为世子的大哥‘胡作非为’。
给老爹拉皮条,简直枉为人子。
野心勃勃小小年就手段阴狠,以后还了得?
而且洛阳坊间,这样的流言也开始迅速流传。寻常百姓只当茶余饭后的消遣,江湖中人则是不耻李二的为人和所作所为。
所谓破坏总比建设易,李二之前打造的大好名声,就在一波流言的攻势下迅速降至冰点以下。
最妙的是,经过林沙之前一番疯狂的清扫,李阀布置在洛阳的势力损失惨重,虽然说不至于被连根拔起,但是侥幸逃得一劫的不过都是小虾米,根本就于事无补。
他们此时躲还来不及,哪有胆子跑去市井替李二辩解?
而暗中支持李二的净念禅院,此时又被林沙派并强势围住。
尽管禅院中和尚高手众多,围在外头的一千隋军将士,真不够他们杀的。可是禅院却是不敢乱来,一旦跟围在外头的隋军交恶,起码一个造反的名头是跑不掉的。
净念禅院是佛门圣地又如何,只怕征北大将军巴不得他们不老实,然后带将禅院直接推成平地。
也是因为如此,净念禅院此时可以说与世隔绝。
如此一来,自然不是很清楚坊间流言的内容,等他们以后反应过来之时,木已成舟想要挽回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。
好好布置了一番,给李阀和李二都瓦好了坑,林沙这才松了口气。
可就在这时,瓦岗李密不知发了什么疯,竟然唆使手下头号心腹祖君彦,对外发布了针对杨广的十大罪状:
“一弒父;二;三荒湎酒色;四建宫殿楼台,奢侈浪费;五苛捐杂税,压榨百姓;六巡游天下,建造长城;七征伐高丽,穷兵黩武;八拒直谏,杀直士;九贿赂成风,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;十言而无信。”
“将军,李密这厮如此行径,是何用意?”
王二急匆匆将消息告之林沙后,便有些疑惑开口问道。
“不过是想给自己称王多加几分正义名分罢了!”
林沙冷笑,满脸不屑道:“李密当真不愧是幕僚出身,就喜欢玩这样虚头巴脑的事儿!”
可不是么,真要有实力的话,别说李密想称王称帝,就是你说你是玉皇大帝,也没人敢在明面上反驳。
可惜如今的瓦岗可不必原著,没有打下兴洛仓和黎阳仓,也没能拿下荣阳,势力缩水严重,李密还被张须陀赶得不得不向南方发展,与江淮杜伏威大打出手,这时候称王称帝简直就是惹人发笑。
“那咱们要不要给他一点教训?”
王二大大咧咧,一点都不把李密这没牙的老虎放在心上。
“自然要给让他好看!”
林沙冷笑,不屑道:“要是没个反应,别人岂不是把咱们当成李渊那类的反贼了?”
于是,很快荣阳通守张须陀便接到命令,要他对瓦岗军发动一次进攻,最好能打得李密心疼。
张须陀心领神会,很快就布置妥当突然对瓦岗展开攻势。
而坐镇洛阳的林沙,却是突然接待了一位河北绿林赫赫有名,同时也是江湖上最出彩的几位年轻俊杰之一……未完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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