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,起码也得叫那帮可恶的小子拿出五千两银子的赔偿来!”
周老爷鼻青脸肿的脸色一沉,眼中狠光闪烁冷笑道:“不然的话,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受虐吧!”
几位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脸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是暗真是不要脸的死胖子,想钱想疯啦,怎么不去抢啊?
“是不是有些过火了?”
其中一位江湖汉子还是没忍住,担忧道:“他们毕竟是县学先生和学生,闹大了可不好收场!”
“怕什么,我伯父可是府里通判,官面上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,只要几位帮我好好吓唬那几个不知死活的消息,老实拿钱出来就成!”
周老爷眼中冷光闪烁,撇了撇嘴一脸不屑:“他们打了人还有理了,要不是老爷我慈悲心肠,只怕他们现在不是住在庄子里,而是在牢房里蹲着了!”
几位江湖汉子无法,只得点头应是,周老爷一脸得意,急忙端气酒杯大声吆喝,不过片刻酒桌上又恢复了之前了热闹喧嚣。
……
百里路程,钱县令在李公甫等一干衙役护卫下,只用了区区三天时间便赶到,他们在客栈稍作休整立即前往当地县衙拜访。
当地县衙早有准备,出面迎接的只是一位师爷,当然这位师爷乃县令心腹,作为迎宾之人倒也不算托大。
只是当这位迎宾师爷委婉告之,县尊老爷不在县令出外公干时,钱县令脸色当即垮了下来,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别人的地盘,只怕当场就要发作。
“苟师爷,大家都是公门中人!”
李公甫却是不急不燥,拉着那位脸色尴尬的师爷走到角落,开诚布公道:“事关县学先生和学生,一旦出了问题无论是我家县尊还是你家县尊都吃不了兜着走,我们也不要苟师爷和你家县尊为难,只是想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,还有那帮先生和学生的去处!”
正如李公甫所言,大家都是公门中人,苟师爷其实对那位搅事的周老爷十分不满,这是天然的立场问题,不是所谓的出身来历就能扭转的。
“……,事情就是如此,你们好自为之吧!”
苟师爷只是稍作沉吟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述说一遍,最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。
“他这是什么态度?”
一贯被人吹捧惯了的钱县令,对苟师爷的行为十分不满,要不是这次前来有事相求,他才不会跟区区一个师爷客气。
“县尊,咱们现在只求当地衙门不要拖咱们的后腿,等先把县学先生和学生们全部救出来再说!”
李公甫冷静劝解道:“听苟师爷的意思,这位周老爷背景不凡,又是当地的地头蛇,看来事情无法善了啦!”
“哼,这次就算了,先解决了麻烦再说!”
钱县令有了台阶下,脸色缓和跟着转移了话题。
一行在县城里住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便出了城,直奔打听到关押县学先生和学生的庄子而去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
在庄子门口,钱县令和李公甫等人被拦下,几位五大三粗的庄丁一脸不善喝问,手中的木棍握得紧紧的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。
“混蛋,我乃钱塘县令,快叫你们庄主出来说话!”
钱县令脸色一冷,怒喝出声:“告诉你们庄主,要是县学的先生和学生出了事,本官饶不了他!”
“哟,这是哪来的家伙口气这么大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!”
得闻消息,周老爷早早就赶了过来,正好听到钱县令的话,顿时满脸不屑冷笑出声:“这里可是凤凰山不是钱塘,你那点官位用错地方了!”
“你是何人,竟敢口出狂言!”
钱县令气得脸红脖子粗,满脸不善冷哼出声。
“嘿嘿,我是谁你们心中清楚,想要放了那帮师生也简单,五千两银子的赔偿你们带来没有?”
周老爷眯缝着眼睛一脸不屑,冷冷笑道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。
“混蛋,识相的话快点放人,否则本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钱县令脸色一黑,回头冲着李公甫冷笑道:“李捕头上,叫这厮明白什么是官威如铁!”
呵呵……
李公甫无声轻笑,突然身形一闪便冲至周老爷身前,不等其反应过来,一把揪住其衣领,像提小鸡一般提溜起来,闲庭慢步走回到钱县令身边,淡然开口:“县尊,幸不辱命!”
如此惊人身手和表现,不要说一干庄丁,就连钱县令和一干衙役全都看傻了眼,对方首脑就这么轻易被抓住啦?
“混蛋,快放了我家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