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天到晚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?”
“轩辕皇帝御女三千,在你们眼中绝对的荒淫无道,可他手下有那个臣子敢说三道四?”
冲着丞相比干和上大夫杨任,林沙毫不客气训斥一通。
比干和杨任的脸涨得通红,却是不敢言声好不羞愧,只觉老脸丢尽不知所措,他们也不知少师哪那么大火气?
“大王只要没做自毁大商根基之事,你们以后就不要胡乱折腾了!”
斥也斥过了,林沙缓和了脸色叮嘱道;“大王也是有脾气的,不要老是拿你们心中的所谓圣王要求他,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你们自己!”
“少师,大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!”
丞相比干脸色逐渐恢复正常,沉声道;“难道连说都说不得了?”
“嘿嘿,别以为你是大王的王叔,就可以无视规矩了!”
林沙冷笑道;“有些事情可以说一说,却也用不着直接跟大王顶着来,说话不知道委婉点啊,瞧你之前跟在商容身后当小弟的时候,怎么就没见你跟他说话犯冲呢?”
“少师,那是身历三朝的老丞相!”
比干脸色阴郁,声音沉闷怒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
林沙嗤笑出声,目光咄咄逼人不屑道;“身历三朝就是他不断顶撞大王的资本,还是他有什么依仗,可以无视大王的权威了?”
见比干和杨任想说什么,他大手一挥没好气道;“不用说了,只要你们脑子没问题,就该知晓商容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过线了,大王只是趁机发难要他回家养老已经很给面子了,怎么你们心中不服怎地?”
比干和杨任默然,之前一段时间老丞相商容确实做得不怎么样,让人感觉他脑子突然就变糊涂了,怎么老是跟大王针锋相对,这是想干什么?
“也就是太师闻仲和我不在朝歌,否则哪容得他如此放肆?”
没理会眼前两位的复杂心思,林沙冷笑道:“当时商容针对大王时,你们两个又做了什么,现在还有脸指责大王行事不周?”
以他轮回多世的眼力,哪看不出眼前两位心中的盘算。
不过就是君权与臣权之间的争斗罢了,或许眼前两位没有明确的想法,可不妨碍他们顺着有利于自身的方面行事,就是跟在商容身后得好处。
他们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,只是林沙对此却相当不爽,有没有你们这么当臣子的,真把大王当软柿子捏了?
等到哪天帝辛受不了啦,你们这帮渣渣就等着倒霉吧。
有谁见过大臣动不动就喝骂皇帝昏君的?
要显示自己是直臣,也用不着如此冒险吧,简直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啊。成功固然声名大振,可失败了后果却是相当严重。
“可是这大王将姜王后送去东夷,实在太不妥当了!”
比干脸色难看,转移了话题直接说道;“难道大王就不怕逼反了东伯侯?”
“怕什么?”
林沙冷笑,不屑道;“要不丞相你去问问东伯侯,他有胆子反么,真以为东夷驻军是吃干饭的,再说了大王又没弄死姜王后!”
“可大王要废后,这不是要与东伯侯彻底撕破脸面么?”
杨任不甘被少师完全掌握话语权,直接大声说道;“一旦东部不稳,大商又要花费多少精力弹压安抚?”
“谁说大王要废后了?”
林沙眯缝着眼睛,冷冷看向杨任,不满道;“杨任你作为上大夫,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,不要人云亦云叫人看了笑话!”
“不是这样么?”
杨任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知道,你以为你是谁?”
林沙毫不客气讥讽道;“有些事情,你还没资格参与,就不要瞎搅合了!”
杨任的脸,此时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,简直就象煮熟的虾壳,红得似乎都在冒烟,心中的尴尬可想而知。
在少师面前,他可没多少底气大声指责,人家的能力比他强这是事实,地位比他高也是事实,被鄙视了也只能怪自己无能罢了。
“既然大王没有废后心思,又何必将王后送到东夷惹人闲话?”
比干一见情况不妙,急忙开口转移话题,同时也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王后犯了错,大王不想再见到她,然后我就提议送王后去东夷坐镇,就这么简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