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来给你看个面相吧。”我笑着向孟旭东说道。
“你也会看相?”孟旭东惊讶地问道。
孟旭懂的声音有些大,班上很多同学都听到了。坐在我身后的侯杨波自然听得清楚。
“黄景阳,你也会看相?”侯杨波问道。
“会一点皮毛。跟你比起来,肯定是不如的。”我虚心地说道。
“那是。你也不想想,我家是家传绝学,这看相的功夫,绝对不是盖的。”侯杨波很是自豪地说道。
“人家跟你说客套话,你也当真?”郭风光不屑地说道。
“郭风光,我说你能不能总是在这里捣蛋啊?”侯杨波不满地说道。
“侯杨波,我这是捣乱么?怎么拆穿你骗人事实就是捣乱?你骗班上的女生,摸她们的手,我还说刷流氓呢。”郭风光大声说道。
郭风光直接跟侯杨波胡嘴蛮缠,让侯杨波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郭风光,别闹了。”我也是皱起了眉头。
听我一开口,郭风光立即点头,“好的,好的,我保持安静。”
“大家快来看啊。黄景阳要给班长算命了。”侯杨波拍拍手,大声说道。
梁咏春刚才被侯杨波捉弄了,白给这家伙占了便宜不说,还让这家伙捉弄了一番。心中羞愤异常。躲在一旁生闷气。听到侯杨波的声音之后,立即站起来说道,“你们别听侯杨波的,他就是一混蛋。”
侯杨波笑道,“现在可不是我给别人算命,而是黄景阳要给班长算命。他是不是打着算命的旗号占班长的便宜,我就不知道了。大家听梁咏春解释解释吧。”
全班的人都被侯杨波俏皮的话,逗得哈哈大笑。
梁咏春拿侯杨波没有办法,只能哼一声,便气冲冲地坐了下去。
“别整别的了。你不是要给我看相么?赶紧来吧。”孟旭东笑道。
我点点头。闭上了眼睛,不过虽然我闭上眼睛,却不影响我“看”相。
我把神识集中在孟旭东身上,细细观想。孟旭东就如同赤身果体一般站在我面前,毫无保留。不过这种毫无保留并不是指身上没穿衣服,而是心灵上完完全全地被我窥探。
在他的记忆里,我看到了一些画面。我知道了孟旭东爸爸是个官员,而他妈妈则是一个普通白领。家境宽裕。不过我从这些画面中。还看到了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。孟旭东父母之间早就矛盾重重了,只是这些事情从来不让孟旭东知道。不过孟旭东的父母最近矛盾升级,孟旭东的爸爸不时出差去了,而是离家出走。孟旭东爸爸与妈妈正处于冷战状态。
我之所以能够知道这些,是因为我能够从孟旭东身上发现孟旭东父母留下的念头。
我睁开眼睛。
孟旭东急切地问道:“黄景阳,你看相还要闭上眼睛的啊。难道你这是盲人看相?”
“他这不是盲人看相,这是盲人摸象。”侯杨波笑道。
“孟旭东,你爸爸这几天是不是出差去了?”我问道。
“你知道这个可不能算。我们班上很多人都知道我爸爸出差去了。因为我在班上跟好几个同学说过。我爸爸说,回来的时候,要给我带一套《哈利波特》回来。”孟旭东说道。
“其实你爸爸根本没有去出差。不信你现在给你爸爸单位打个电话过去。他肯定还在正常上班。”我说道。
“不可能!我爸爸肯定是出差去了。衣服都清好了,提着箱子出去的。”孟旭东根本就不相信。
“对啊。根本就不可能。我们大家都知道,孟旭东父母可是模范夫妻。孟旭东爸爸要是没出差,干嘛要住到外面去?”侯杨波也以为找到了最可靠的证据。
“打个电话就能够证实的事情,你们犯得着这么麻烦么?”我笑了笑,闭目养神。
“我知道我爸爸单位的电话,我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。”孟旭东说道。
孟旭东拿出电话,找到他爸爸单位的号码,拨了过去。
电话拨通之后,孟旭东模仿大人的声音。“我找孟科长。”
电话那边也摸不清究竟是谁打的电话,于是回了一句:“稍等。孟科长,你的电话。”
孟旭东听到电话里的回答之后,立即变了颜色。
“喂。喂,哪位……”
孟旭东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,却什么都没有说,直到电话被对方挂掉。
客车里也是安静一片,孟旭东过了很久才平静了下来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说了我会算命。”我没有去说更多的信息。这个时候孟旭东应该已经知道家里出现重大危机了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孟旭东问道。
“我今年才十一岁呢,这么复杂的问题,你问我?”我摇摇头,这种事情,神仙也没有好办法啊。
“你才十一岁?”孟旭东瞪大了眼睛,车上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,比他们普遍要小至少两岁。
“黄景阳,你能够帮我看一下么?”
梁咏春听到我算对了,立即来了兴趣,这女孩子还真是喜欢算命啊,刚刚才被人作弄了一回,竟然又来碰运气了。
“你要看姻缘还是看前程?”我问道。
“当然是看前程。”梁咏春笑道。
“那我可算不了。我要是说你将来在飞机上当小姐。你要是以后故意不去当怎么办?”我说道。
“呸呸呸。那是当空中小姐好不好?你说我将来最适合干什么?”梁咏春问道。
“当然最适合生孩子。女人本来就是要生孩子的。”我很认真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一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,郭风光笑得最夸张。其余人也是笑得东倒西歪一个。就连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不跟你们说了!你们男生没一个好人。”梁咏春气得半死,一扭屁股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不过对我神奇看相术感兴趣的人依然很多,侯杨波也是其中一个。
“黄景阳,你这相术也是家传的么?你们是哪个派的啊?”侯杨波热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