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在隔间里,突然被唤了来,看着有些不安的样子。
贾母问道“珠儿他大舅,可是珠儿有什么不妥”
乔喻趁着这工夫已经扎了几根针下去,正慢慢捻着,口中答道“是有不妥,老太太莫急,待我问问。”说罢,将手上的这根迅速拔出。
贾珠受到刺激,眉头动了动,虽然仍未醒过来,也让周围的人短暂地惊喜了一下。
另外几根银针留着不动,乔喻掐着贾珠下颌强喂进去一颗药,才转头问那两个丫鬟道“这些时日,你们大爷除了我给开的方子,可有吃别的药”
那两名丫头一愣,对视一眼,同时摇头道“回舅老爷,并不曾。”
乔喻又问“那可有新入口的东西”
两人又是同时摇头“大爷进来没甚胃口,吃的都是大厨房的例菜,并未添过新的。也不曾在外头用膳。”
乔喻蹙起了眉。
王夫人忍不住问道“大哥,珠儿他是”
乔喻解释道“珠儿外伤不算太重,原不至于此。只是体内淤积一股内热之气,充斥经脉脏腑,又经杖打冲至百会,这才致使珠儿晕厥。至于内热,观脉象是由药性相冲所起,且是近几日才入体的,想来便是这几日误食了什么且是大补的。”
听到这因由,王夫人一瞬间气得不行,转身瞪着那两个丫头厉声问道“你们两个还不从实招来,究竟给珠儿吃了什么”
那两人慌忙跪下,连声辩解,王夫人却不信。
不说王夫人气极了,就连贾母也存了疑。贾珠身子弱归弱,这些年一直好好养着,虽然偶尔着些风寒,却没得过甚么不得了的大病。好好儿地在家里还能吃坏了东西
乔喻摇了摇头,也不管那两个丫头被带去一边审问,算着时间,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发作了,便将余下的银针尽数拔下。
过了片刻,贾珠突然间大喘一口气,睁开了眼睛。
“珠儿珠儿醒了”王夫人激动地喊道。
“醒了,醒了就好啊。”
贾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,抬抬手指,似乎想起身。
乔喻阻拦道“先别动。可能开口”
贾珠已经慢慢清醒,此时感觉到腿根传来尖锐的疼痛,张了张口,艰难道“大舅,舅”
乔喻将脉象简单地对他说了一遍,问道“珠儿可记得误食了什么”
贾珠原本茫然的表情一变,似乎想起了什么,嘴唇微微抖了抖,却什么也不说。
乔喻看得清楚,虽猜出有隐情,也依然追问道“珠儿既想到了,便别瞒着,若是不知病因,如何对症下药你的身子已经拖不得了。”
贾母和王夫人也跟着问,怎奈贾珠只摇头,怎么也不肯说。
正巧这时,那两个丫头中的一个被逼问得无法儿,病急乱投医道“我和敛画都在大奶奶身边伺候,不常跟着大爷,太太老太太何不问问大爷身边的小子们,兴许能知道。”
王夫人恍然道“周瑞家的,你去将人都叫来,快去。”
贾珠闻言闭了闭眼。
周瑞家的将贾珠身边的人尽数叫到了屋外,直接审问起来,不一会儿就问出了东西。
“老太太身边的春柔姐姐曾给大爷送了一碗汤,说是奉了太太的命。”
周瑞家的将话一传,王夫人气得发抖,她何曾吩咐这丫头去送过什么汤,笃定了是这丫头害的贾珠,也顾不得是贾母身边的人了,只连声命周瑞家的去拿人。贾母也气得不轻,抚着胸口直喘气。
乔喻瞧见这一波三折,便猜到是内宅的污糟事了。
果不其然,人被押到跟前时,贾珠缓缓开口道“太太不管问出了什么,都饶了这丫头一条命罢,只当是替儿子积福了。”说罢,闭上了眼。
话说到这份上,谁还不清楚。贾母既失望又生气,不由大喝道“谁给你的胆子敢害珠儿,快说,你给珠儿吃了什么东西若是敢有欺瞒,连你老子娘并一大家子全发卖了去”
那春柔整个人都是懵的,被带过来的路上便听说是自己害了大爷,可她着实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害了大爷。直到两个仆妇从她房里搜出来一包没用完的药,这才傻了眼。
有了药就好办了。乔喻一一辨别过后,找出了相克的那几味,又将药包递给徐清。
徐清接过,只稍闻了闻,便断定道“这是助兴的药。”
春柔一个激灵,白着脸反驳道“这不可能,这药根本没有作用”
作者有话要说 在爆肝的前一秒写完了送个飞吻,顺便递一章请假条
下下周要考试,所以请假一周,更新放到考试后,加更补偿,么么哒づ ̄ 3 ̄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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