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雨龙的目光有稍稍迟疑的瞬间,西狂脚下忽然一劲,转眼闪现至他的身前,大刀挥舞而下,一头金色的猎豹光影忽然冲上前来,携着怒吼之声朝着雨龙直扑而去!
脚步向后猛然一撤,雨龙金框眼镜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锐利,手中连射三箭而出,化为尖喙的飞鸟,与那金豹对轰在了一起,旋即身形瞬移而起,周遭之内已皆是他的残影,西狂嘴角泛起轻蔑的冷笑,目光一正扫视,忽然对准了一个方向横劈而去。
砰!
金刀劈在雨龙左手的白色手套之上,鲜红的血顺着刀口渗出,没等他反应过来,西狂又是以一种极快极猛的劲力化于掌心,直轰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嗤!
鲜血吐出,他身形向后猛地倒射而去,撞入一片无人的仓房之中,轰塌了四面的石墙,砸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呵,真是没劲,这江州来的箭手,终归没有多大的能耐,哎,算是老夫高看他了。”撇了一眼掩埋在废墟中的雨龙,西狂淡叹了一声,摇了摇头。
府邸之内,一个巨大的土坑之中,花千愁咬着牙,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滑下。听闻动静的弟子陆陆续续赶来,欲要上前助他一臂之力,却是被梵影喝止。
月光下,他银色的面具中,瞳孔漆黑。为低着头,沉声道:“对一个战士的帮助,就是对他的羞辱。”
猴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站在暗处的他也是紧紧揣着手,咬着牙,恨不得上前虽花千愁一同撕碎这只野狗。
“好了,你也该去城外寻船了。”梵影沉声道着,猴子旋即点了点头,拉上赵铁牛便绕过后院离开。
“庄邪,我想千愁和雨龙现在对付的人,也许只是一个幌子,极有可能是声东击西之策,想必陷入府邸之内已是潜入了许多刘庆国的属下。”梵影道。
肃然地点了点头,庄邪也早已对此心存怀疑,当下听梵影如此一说也是回道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说话间,他给了小明一个眼神,两人旋即潜入后房之内。而一路之上,最令庄邪疑惑不已的则是这偌大的府邸之中,所有的侍卫和婢女皆是看不到半个人影。
“那打斗的动静如此之大,却是不见前来护院的侍卫,这不是太可疑一些了吗?”想到此处,庄邪脑子一转,一个猜想瞟过,顿然也是瞪大了眼:“莫非这府邸之中上上下下的侍卫,皆是刘庆国的属下?”
而正当这个思绪在脑海中飞转的时候,他的目光忽然也是注意到,几个身着夜行黑衣的侍卫,正潜伏而行,朝着内院几个客房而去,这些客房都是留给十一人落脚的住处。
这些侍卫的动机一目了然,庄邪目光骤凝,也是加快了脚步,待得近处之时,一个闪身上前,宛如一阵突如其来的黑风,一手钳住了一名侍卫的脖子。
黑暗中,庄邪的目光如凶恶的野兽,直瞪着那人,让得他身后几名侍卫也是不禁惊呼一声,向后挪开了脚步。
“说吧,你们可都是刘庆国御史长的属下?”庄邪说话的时候手掌的力度略微加剧了几分,也是让得那个人脸色顿然惊恐,浑身哆嗦着回答道:“大人饶命!我等皆是接到命令迫不得已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你们是有命在生,不敢不从。但我问得是你等可都是刘庆国的属下?”
那人连忙点了点头,而他身后的侍卫却皆是摇头。庄邪目光骤寒,掌心之中一团黑色的烈火升腾而起,伴随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夜的寂静,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全然吞没在黑火之中。
望着眼前如此果决残忍的一幕,那些被还摇头的人,顿时连连点头。
“大人饶命啊!”
话才刚刚出口,庄邪掌心一番,一阵吸力将一名模样看过去年轻的侍卫卷入掌心中,质问道:“你们共有多少人?”
“二百?哦不,一百五十人还是”一边说,这个年轻的侍卫一边思考着。但很显然他似乎对许多事情都并不了解,庄邪无心与他纠缠,也大概明白了刘庆国安插在府邸之中的属下。
一掌将年轻的侍卫打开。庄邪目光阴冷无比地望着这些连连打着哆嗦的人: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,要么留下来送死,要么现在就给我滚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