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不止儿子们这般;女儿那边儿,是固伦,是和硕,还是多罗……这些品阶,也都与母亲的出身开始剥离,转向寄托在了额驸的品级上。
故此这么算下来,这会子前朝的规矩已经悄然转换成——即便嫡子、长子活着,可若皇上看着不好,随时可以将世职爵位给了庶子、幼子去;而女儿们呢,便是皇后所出的,也实际上已经从固伦公主跌为了和硕公主的份例去,而即便是侍妾所出的,也可能在品阶上超过嫡出的姐妹去。
她的爷啊……快五十的人了,堂堂中国天子,行事起来却还这么率性又可爱。
就如——他能将西北的叛贼,活活儿地逮住了押送回京师,活剐在功臣和起的墓前一样。
爱那么炽烈,恨也那样直白,不遮不掩。
这晚皇帝还是扭股糖似的,非要留下来。
明明知道婉兮这才两个多月,还是没到三个月呢,也非要留。
即便赌咒发誓地说,“累了,真的只是躺在你身边儿歇个好觉。”
可是婉兮至于笨到他怎么说,她就怎么信了么?
终究……夜晚里,还是叫他得了手去,搓圆揉扁了数回。